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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NLP的魅力
点击:2629次   日期:2014年01月05日

感受NLP的魅力

范书容

12天的课程结束了,回想一下:前六天学习基础技巧时,我常常有置身事外的感觉,觉得NLP不过如此,后六天我才真正了解NLP的精华,感受到它的魅力。

上堆下切、检定语言模式与理解层次贯通:                                        

每次有个案机会坐在徐老师旁边时,有时会被他问得脑子一片空白;有时看着他问一些问题后把学员请下去,告诉他你还没有准备好来面对这个问题。

学习了这些后,才明白其实他用的是上堆下切和平行、检定语言模式,试图引导受导者在环境、行为、能力、信念价值、身份、系统这六个层次上去认清问题,一旦在某一个层次上发现盲点,他就在这个层次上进行辅导。NLP在心理辅导中之所以能做到快速准确,就是因为有理解层次这个整体框架,有用检定语言模式支撑的上堆下切这个强有力的武器。

他带着一个学员走了一次“理解层次贯通”,这个经常表达飘忽的同学把整个过程描述得条分缕析、清楚明白,让我特别吃惊。轮到练习中我自己进行“理解层次贯通”,我以“处理好和孩子的关系”为目标走到“能力”层次,我感觉自己一直处于意识状态,其它同学练习的声音不停传进我的耳朵;走到“身份”层次,我停留了很久;走到“系统”层次,好一会儿后,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被打开,和周围融为一体,觉得自己好像存在又不存在,外面的声音已经无法影响我,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两分钟,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眼睛左上方有一些光,光慢慢变多,移到了我的正前方。这一次理解层次贯通让我从更正向的角度去看待我自己、我的孩子和我的家人。

作为辅导者带着同学走理解层次,同学的目标我认为不够清晰明确,不能开始走理解层次。老师告诉我:“只要当事人觉得可以,你可以带着她走走看。很多时候走过一次理解层次后再回头来看目标,会有很不同的发现。”走过一遍后,当事人果然有很多新的发现和感悟,潜意识和系统的很多深层东西都浮现了出来。

时间线

在讨论目标时,其中一个同学的目标是“到明年这个时候,我的体重保持在140斤以内”。我对他这个目标“是否有足够的满足感”持怀疑的态度,因为这个同学现在有很标准的身材。

 在这个同学的坚持下,用这个目标开始走时间线。走到一个地方卡住了,他想不出新方法来应对在达到这个目标过程中所出现的状况。老师过来帮忙,开始对此目标进行上堆,堆到信念价值、身份层次后,一切豁然开朗。

对当事人真正合适的目标,无论这个目标是什么,放到理解层次中去进行上堆下切时,当事人可能对几个不同目标的盲点是一样的。作为辅导者,我们不对别人的目标作主观判断“满足感是否足够”。

交还父母和解除情感痴缠

世界上任何关系都可以了断,除了父母。在一段关系中,我们很容易将对父母的一些情感托付到对方身上。

在做交还父母之前,我知道在夫妻关系中我有很重的托付心态,觉得我先生没有。在实际练习中,我邀请站在对面的“先生”将我放在他身上的不属于他而只属于我父母的东西交还给站在我身后的“父母”,我能感觉到他交还的东西很多。轮到我把他放在我身上不属于我而只属于他父母的东西交还给他父母时,交还给他父亲的基本没有,交还给他母亲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同组做练习的同学都感受到了其中能量的流动。

解除情感痴缠是让一段早已结束的关系在自己心里作出了结的仪式。一段关系结束的时候会在我们心里留下一些情绪:或许有愧疚,或许有遗憾,或许有愤怒。经过收付平衡、交还父母、解除连接,能让我们把这段关系与自己的未来相连接,而不是在心里与自己的过去纠缠在一起。

这个两个技巧借用了系统排列的方法,让我们能更清楚地看清自己身边的关系并进行很好的处理。

重塑印记法

两年前,我还没有走进工作坊,一个朋友用重塑印记法让我看到了一个四岁坐在一片刚犁过的田地里哭泣的女孩,周围没有植物,没有人,这个女孩就是童年的我。因为这个哭泣的孩子,我走进了工作坊。这个孩子在我每次去看内在的小孩、关注到她时,她一直在哭泣,直到有一次在催眠中搜索到童年中的快乐时光,她才平静下来。

这一次在课堂上没有机会当受导者,利用中午午休时,我请一位学员帮我重塑印记。她问我想处理一份什么样的情绪,我告诉她是每次面对我的孩子做一些让人生气的事时,我有一份让我无法控制的愤怒,有时候会很粗暴地对待孩子。这个有经验的学员问:在你成长的过程中,谁这样对待过你?我告诉她是我爸爸。她引导我进入场景看到那个十岁以内的孩子,我感受到她的愤怒,她特别想呐喊。拿到那份愤怒的感觉,她引导我去接受自己。看着那个十岁以内的孩子,我自己往后退了两大步。我对着那个孩子说了一番话后,那个十岁的孩子不仅不理我,还自己跑到了窗户边,对着窗外大声的嘶吼。在她嘶吼时,我感觉我自己的喉咙里有很多东西涌了出来。终于她情绪平复后,我和她能彼此接受,融为一体。

在老师讲解重塑印记法时,我就开始考虑做练习的拍挡问题。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A同学,考虑自己是否找他做练习:由于对他有一点了解,知道用重塑印记法来处理他成长中的创伤对我自己的个人能力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在我顺利地引导一个同学做了一次练习后,没有被分在同一小组的A同学出于对我的信任,邀请我做他重塑印记的辅导者时,我对他说:我不能保证你什么,不过我们可以试一试。确定好目标,确定好时间线,当他站在现在准备向过去倒退时,我能感受到他特别的紧张。我引导他放松,他一直不停地活动着自己的身体。我试着引导他去跟潜意识沟通,告诉潜意识在练习的过程中,他是足够安全的,如果觉得有危险随时可以停下来,并让潜意识决定是否愿意进行这一次练习。他开始控制不住地笑场。我直接丢给他一句“你的事情没到处理的时机”就闪人了。我去请教老师,老师告诉我:“作为辅导者,如果受导者一笑场就闪人,这对受导者极不负责任。你可以对他进行催眠深化再深化,然后把他带到时间线上。既使你觉得时机不合适,你也应该很真诚地告诉受导者:对他的问题,你实在已经无能为力了。”A同学也很直接地告诉我:当他一笑场我就把他丢在那里置之不理的时候,他确实很失落。怀着一份愧疚,我和A同学重新坐了下来,开始引导他放松,他笑场,告诉我他不习惯我催眠时所用的轻柔的语气、缓慢的语速,让我把语速加快一点。我按他的要求重来,他笑场更厉害,很大声地笑得弯下了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现在反思一下,这个地方我作为辅导者有跟着受导者走、被受导者控制的嫌疑。于是我很真诚地告诉他:我真的要投降了,对不起!老师在点评时告诉我:“由于我第一次闪人,使他对我的信任荡然无存,重新来一次的时候我应该在和他聊的过程中,通过肢体语言、呼吸节律的配合等来重新建立我和他之间投契合拍的关系,赢得受导者的信任,而不是很快地引导他放松。”虽然失败,不过我非常接受,因为从这次失败中我收获颇多。

一分为二法

B同学引导我进行一分为二的练习的时候,当我闭眼正在和我需要一分为二地看待的对象进行沟通时,C同学直接从我本人和代表我需要沟通的对象的物体之间走了过去。虽然当时我闭着眼睛,但明显感觉到一道光飘了过去。于是我睁眼告诉C同学:在我练习的时候,你最好从旁边绕过去。我又闭上眼睛继续练习,没想到C同学故意穿过来穿过去走了三趟,这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没有与C同学理论,继续完成了练习。不过在练习完成老师准备点评前,我忍不住地向老师抗议,要求他提醒同学在练习的过程中,有一些规则是需要大家共同遵守的。

老师肯定感觉到了我的愤怒,他说:“这是一个很好的一分为二的例子。你刚才说到一些规则需要去遵守,那么从另一方面我们该怎么看?”我们大多数人倾向于认为是C同学想引起我们的关注,老师告诉我们:“这个同学是一个在自己不熟悉的环境中很久不说话的人,现在她随心所欲地走动,说明她已经觉得这个场域足够安全,开始放松自己,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来看我们每个人都为营造这个安全的场域有所贡献。而营造一个安全的场域比某一个个人单次练习的成功更重要!”

   对于老师的说法,我从心底愿意接受,从这里我学习了另一个看问题的维度,真正地去肯定别人可以肯定的部分。

实战练习                                                                                                                           

课程进行到第11天的晚上,老师请来了他的心理咨询师班的学生,让我们这些学习NLP的学员两人一组去带领六七个请来的学生,让他们提出当前真真切切需要解决的一些问题,用小组推选或自愿的方式挑出一到两个问题,用NLP的技巧去解决。这既是一次NLP的推广展示课,也是对我们这些学习NLP的学员进行一次考核。开始之前我非常的紧张,坐在那里用“天地人法”、“借力法”来让自己放松。真正开始小组讨论,第一个人说她想解决婆媳关系中的问题。她说了较长的时间,几次我想打断她都没有成功。我的搭挡控场能力比我强,他瞅准一个机会插了进去,我接过来引导这个人切出了一件具体的事,理清了她在此事件中的情绪,开始转到下一个。在每一个人谈的过程中,我都会边听边想着用什么技巧比较有针对性。一圈谈完,老师要求停止讨论,选一个问题出来直接开始解决。谈论婆媳关系的同学很强烈地要求她作当事人来接受辅导。我引导她放松,一会儿她睁开眼睛告诉我:她看到了画面后情绪很强烈,不想看。我重新开始引导她和潜意识沟通,告诉她如果觉得有必要,我们随时都可以停下来。在这个过程中,我让自己配合着她呼吸的频率,尽量让我们的能量场同频。慢慢地,我引导她对着婆婆去说话:关于那件具体的事,她有哪些话想告诉婆婆,这些话她对着“坐在对面的婆婆”在心里说出来即可。做完这些我把她带到婆婆的位置,让她先去接收到媳妇说给她听的那些话,然后去回应,听完后当事人睁开眼睛告诉我:她没法作为婆婆对媳妇说话。我对她进行了催眠深化,深化后再用一些引导语告诉她:作为婆婆,你有哪些想对媳妇说。做完这些,按照正确的步骤我应该打破当事人的状态让她抽离,站到第三者的位置去感受婆媳二人的表情、动作,为改善两人的关系,她们两位分别可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然后再让当事人进入自己的位置去说那些刚才站在第三者的位置时想的那些话。但我把这点忘得一干二净,我直接把当事人带到了她自己作为媳妇的位置去听进婆婆说的话,并对婆婆的话进行回应,当她再次坐到婆婆的位置听完媳妇对她说的那些话,她突然睁开眼睛告诉我:婆婆很不耐烦,告诉她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把她带回自己的位置,跟她讨论婆婆的态度对她有什么正面的意义,她可以做哪些具体的事来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讨论完这些,让她进行了情绪的主观评估,情绪值下降较多。从她的语速、语调和面部表情可以看到她对同一事件的接受程度有了很大的改变。

虽然当天晚上老师点评时没有指出我在运用感知位置平衡这个技巧疏忽的地方,但第二天我还是主动请教了老师在这次实战中我需要完善的地方。

这次考核分了五个小组,完成了六个个案,每一个小组所碰到的个案都不同,所运用的技巧当然各异,对NLP的展示比较充分。

重生

几个月之前,当我了解到NLP里会讲解并示范“重生”,我就开始跟老师申请机会,要求能成为当事人去经历一次重生。终于,到了讲解重生的前一天晚上,我带着好奇与期盼的心情,很难入睡。当天早上下楼后,我右腿发软,右小腿上有一个地方刺痛。我知道潜意识已经在通过身体告诉我一些信息。我对自己说:我的问题到了解决的时候。下午讲解重生,开课前我非常紧张,连着喝了三杯水,上了两次厕所。徐老师开始讲解“重生”这个技巧的原理、操作方法时,靠在椅子上坐着的我明显感觉到后背突然一阵疼痛。潜意识和身体有大智慧,它们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老师分配好学员的角色,脱下外套轻装上阵。我盘腿坐到了垫子上,屋内所有灯光熄灭,我头上顶了一件衣服,完全置身于黑暗中。在徐老师的催眠中,我渐渐进入了回到妈妈子宫的状态。当老师说“九个多月过去了,到了你必须出来的时候”,并在我后背上轻轻地推我,我没有太多的动力想出去。终于快到“产道口”,我觉得非常的委屈,开始大哭,边哭边费力地爬过由学员搭出的“产道”,被“助产士”带到了“父亲”怀里。在“父亲”怀里,我更加委屈,哭声更大了。由于我是一个女孩,在我出生后的一个月里,我父亲没有抱过我。等我情绪平静后,老师把我带到“父母”面前坐下,开始做“接受父母”。当他引导我说第一句“爸爸,你是我最亲爱的爸爸”,我看了“父亲”一眼,马上又低下了头,根本不愿意叫。我告诉老师我不愿意叫,他又换了一种引导方式:“虽然你是我爸爸,可是我不愿意叫你爸爸”。听到这一句后,我望着“父亲”停顿了一段时间,终于自己说出了“爸爸,你是我最亲爱的爸爸”。不管是面对“父亲”还是面对“母亲”,在说到“请您接受我是您的女儿”时我有迟疑,在说到“建立自己快乐的人生”时,我有犹豫。每说一句身体的感受都不相同:有时感觉某个部位放松,有时感觉后背有点热,有时会觉得有东西从身体的一个地方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做完“接受父母”,老师让我过去拥抱自己的“父亲”、“母亲”,我哭得稀里哗啦。最后,老师用“重生的感觉怎么样”打破了我的状态,整个过程圆满结束。

整个过程我觉得自己很清醒,好像处于意识状态,但是浮出来的都是潜意识里的东西,这些东西与我在做“运用本体感觉处理创伤”时对身体扫描所经历的过程完全一致:代表出生前后的左右脚的脚板脚背扫描特别慢,我用了差不多近一个小时才扫描完。在此之前,我做过好几次的“接受父母”,其中一次甚至是跪拜式的。我的意识接受了父母,不过我还是能觉察到我在心里想起他们的时候,还是隐隐隔着一些东西,原来我的潜意识并没有接受: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对自己是否有资格做我父母的女儿有怀疑。

休息并解答学员提问后,老师问有谁愿意做当事人,有人提出她愿意做当事人。老师接着问有谁愿意尝试当导师引导整个过程?这种实际操作的机会,是我们借用老师的能量场成长自己的良机。我有一个很坚定的念头:我要去试试,于是我举手。因为有徐老师在场去尝试是非常安全的,即使有什么进行不下去的地方,我们能够即时地向徐老师请求帮助。一切准备就绪,我开始催眠当事人,能感觉到当事人慢慢进入了催眠状态,我引导她“九个多月过去了,到了你必须离开妈妈的子宫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时候”,但她始终不低头准备进产道。我边催眠边慢慢地推当事人的背,突然她开始往地垫靠近,后来“助推士”告诉我徐老师给她做了手势让她推。当事人被我们推着进入“产道”,快出“产道”的时候被“助产士”在前面拉、我们在后面推着才出了“产道”。整个过程她始终把双手贴着自己的大腿,自己不用一丝力气,结束后当事人告诉我们“她难产出生”。她被“助产士”带到了“母亲”怀里,很久不动弹。等她休息够了,我开始带领她做“接受父母”。当我告诉她看着“父亲”对他说“爸爸,你是我最亲爱的爸爸”,她瞟了“父亲”一眼就低下了头,嘴里说着“凭什么呀”。我提醒她看着“父亲”,她不愿意。我引导她说“虽然你是我爸爸,可是我不愿意叫你爸爸”,她自己说“虽然我不愿意叫你爸爸,但我还是会叫的”。我等待她看自己的父亲一会儿后重新开始引导,进行到“我愿意接受由此付出的任何代价”,当事人崩溃,她边哭边说:“这代价太大了,我不愿意!”我引导她说完“我以生命的名义接受您是我的爸爸”后,再一次试图让她说出“我愿意接受由此付出的任何代价”,她依然不愿意,这时候我没慌,但卡住了,完全忘记老师曾经说的可以只接受生命、不接受父母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又一次引导失败后,老师坐下来救场,引导当事人说“我以生命的名义接受您是我的父亲,同时请允许我不接受那些对我造成伤害的部分”,说完这些当事人情绪慢慢平复,我继续引导,“接受母亲”的过程进展顺利。我引导她对“父母”鞠躬后,“父母”过来抱住了孩子。等当事人在此停留一阵后我打破状态结束了整个过程。

整个过程虽然状况频出,虽然有过迟疑,不过我一直很坚定,知道自己会完成整个过程。完成后我接受我做得有待改进的地方,不像原来做错事情后会在心里不停地责备自己。

下课后当事人在车上对我说:“你做的什么呀,我觉得整个过程我完全是清醒的!”我笑了,告诉她:“这话是我好想对徐老师说的呀!”但确确实实,冒出来的东西全是潜意识里的。

 

课程虽然已经结束,但NLP在实际生活中的运用才刚刚开始起步。

 

 

2011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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